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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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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芳华


曾经芳华

《姑苏晚报》张建雄

高一鸣先生较完整地写了二十四中从1946年创立到今年为止70多年的办学历程。写了学校创立时名光华中学的历史,后来改校名为苏州市第十初级中学再改名为苏州市第二十四中学的历史。他写的光华中学曾有一段红色历史。

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庆前夕,苏州市各界举办了一系列庆祝国庆活动。2019年9月29日晚,首届江南文化艺术·国际旅游节闭幕,压轴演出是刚刚荣获国家文华大奖的苏剧《国鼎魂》,由著名昆剧苏剧表演艺术家、两度国家“梅花奖”得主王芳领衔主演;在此前一天即9月28日,中共苏州市委机关报《苏州日报》刊登了一篇《红色火焰耀光华》的文章,记述苏州解放前夕,苏州光华中学成为中共地下党苏州工委、学委在国统区战斗堡垒的一段历史;同一天,苏州颜文樑纪念馆“尢玉淇百年诞辰书画展”开幕。

这三项活动看似没有什么关联,其实都和一所名叫“苏州市第二十四中学”的学校有关:王芳曾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尢玉淇曾是这所学校的老师,而光华中学正是这所学校的前身。

1976年至1981年,我在苏州二十四中度过了初中三年制、高中二年制的整个中学求学生涯,也是这所中学最后一届高中毕业生。之后,苏州二十四中就成为纯初级中学了。

与我一届的学生都出生于国家“三年困难时期”之后,因为人数特别多,初中入学推迟了一个月。那时,高考还没有恢复,也没有择校的说法,学生都是按居住地段就近入学。苏州二十四中从地段上三所小学共招收了10个班级500多名学生,整个年级占据了校本部之外的一个校区。读了校史才知,当时苏州二十四中校园在苏州阊门内下塘街久福里周边一度分为三四个校区,是名副其实的小巷中学。

记得初中入学不久,“文革”就结束了。很快,高考恢复了。一篇讲述数学家陈景润攻克世界难题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激励了一代青年学生,立志为祖国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学习。苏州二十四中照样有学生考取了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等名校,可见那时的教育资源应该相对比较均衡。大约初三时,学校把我们年级学习比较好的学生集中起来组成了重点班,并调集比较好的各科师资重点教学。我初一时的班主任朱莉英先生担任重点班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朱先生毕业于北师大数学系,她几乎把全部精力都倾注在学生身上了。那时还没有“家教”的说法,所有学习上的“疑难杂症”都在课堂或课后的教室里解决,有时为证明一道几何题,师生们课后会围在一起“攻关”。老资格的语文老师李云威先生要求学生每周写作议论文一篇,好的作文李先生会当堂朗读点评。他还鼓励学生可以给报刊投稿。现在想来,我到报社工作后经常担纲撰写评论员文章的那点基础,就是在中学时代打下的。

1996年,母校50周年校庆。那时我已在苏州日报社工作多年。学校老师找到我,请我为母校策划编辑一份《校庆特刊》。多位各届校友应约为特刊撰文,表达了对母校和老师浓浓的感恩。记得我的同班同学、现任苏州市公安局副督察长的王毓强撰文,回忆老师的言传身教对学生的深刻影响。那是1981年早春的一堂班会课,朱莉英老师引用《大卫·科波菲尔》中的一句台词勉励即将毕业的学生们:“记住,孩子,今后不论在何时何地,永远不要自私,要做一个善良、真诚的人!”

2010年岁末,尢玉淇先生邀我为他即将出版的随笔集《三生花草梦苏州》(增订版)写序,我坚持执师生礼“叨陪末座”改为写跋。其中回忆母校校园时,写了这么一段:校园教学楼旁有一片水杉林,尤其是秋“天,焦黄了的树林在夕阳余晖映照下,显得很有诗情画意。”

尽管一直在苏州工作生活,但惭愧得很,我已经许久没能抽出空回母校去看看了,知道这几年母校的变化很大,校园也变得越来越美了。我无数次在心里默默念叨:水杉安好,恩师安好,母校安好……从13岁的懵懂少年,到18岁毕业离开,正是人生历程中最跌宕起伏的青春期,蓬勃的梦想和拔节成长的生命交织成最灿烂的一段华彩,母校就是淬炼的熔炉,而老师就是学生精神世界的锻造者。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的就是老师的教诲对人生精神世界的巨大影响。

我曾经的老同事高一鸣先生在为苏州二十四中撰写校史。70周年国庆前夕,他将已写就的初稿发来,嘱我写序。高一鸣先生较完整地写了二十四中从1946年创立到今年为止70多年的办学历程。写了学校创立时名光华中学的历史,后来改校名为苏州市第十初级中学再改名为苏州市第二十四中学的历史。他写的光华中学曾有一段红色历史,让我接受了一次“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革命传统教育。他写了我知道的以及我不知道的教师,使我顿发师恩难忘之感,写了学校在各个阶段培养出来的杰出校友,让我有小巷中学并不小之傲。

在阅读母校70多年校史的书稿时,我中学时代的一些往事似乎又闪回眼前……感慨系之,杂拉写了几个片段,权充为序,以此求教于诸位校友与读者。

己亥秋于吴门绮川畔

(本文系作者为《苏州市第二十四中学校史》写的序,标题为编者所加)